抱薪

【帧襄】真真值得2

想不到吧,我居然现在更新了👀

⚠女a男o(接受不了的快走)

老吕教官我对不起你!

这是一个有心事的帧

❤🌟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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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促的哨声传来。

“所有人,十秒钟内穿好衣服出来!”

说曹操曹操到,正想着去找吕中忻调换宿舍,人便来了。谢襄急忙推门出去,正准备喊他,却一下子哑了壳。

所有学员整齐贴着墙站成一排,但是穿什么的都有。有的人穿着睡衣,有的人便装还没换下来,有人刚开始试军装,但也是只披着外衣或者单单只穿一条军裤,当然也有例外,沈君山和纪瑾就是规规整整地穿着军装。

吕中析看着这一男一女,赞赏地点点头。

谢襄不禁向他们投去了崇拜的目光。

不像自己身边的某人,汗湿着一件衣服,歪头歪脚地靠在墙上。

吕中析握着着一根警棍,拉着一张脸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。走廊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晃着,照的他的脸十分狰狞。

顾燕帧吐吐舌头,附在谢襄耳边说道“你看他想不想一只黄脸的铁公鸡?”

谢襄差点笑出声来,伸手往那让腰上拧了一把。

感觉到那人猛的一僵。谢襄得意地笑笑。

叫你逗我!

吕中析听到声响,往两人这边瞪了一眼。两个人立马安分了。

“烈火的规矩,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。我今天来,是查你们的私人物品,但愿你们没带进来什么违禁物品。第一天认识,我还想给你们留下个好印象。”

说完,跟在他身后的士兵就逐一打开宿舍门,将学员们的行李拎出来,放到个人面前。

吕中析一路走过来,一个一个地大肆翻查。

顾燕帧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头,倘若箱子里的东西被看见……

黄松侧头看了他一眼,他那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显出几分惨白来,远远望去,竟比宿舍走廊新刷的墙还要白上三分,他低头扯了扯旁边谢襄的袖口。

“良辰,你看顾燕帧他没事吧?”

谢襄也看过去,见顾燕祯低着头,有风吹过来,身躯就止不住的微微颤抖。

明明这么高大一个人,偏偏给人瞧出些单薄来。

行李箱相继被搜查,吕中析可为“收获”颇丰。

什么色情海报,木匣里的老式手枪,塞了满袜子的进口糖果,散一了地。

一步,两步,三步。

顾燕帧闭上了眼睛,在心中默默祈祷。不会吧,才第一天就被发现了吗?小爷的一世英名啊...但吕中忻还是走到了他的箱子前。

“这是谁的?”吕中忻用警棍点点箱子里的两个盒药,用手拿了出来,打开。一盒一次性的针剂,一盒是口服的胶囊。

旁边的谢襄看到眼睛都直了。

这是国外的Omega抑制剂!

旁边的黄松看到了,想:怪不得顾燕帧脸色这么差,原来是生病了。

而其他学员因为离得远,灯光昏暗,也没有看清是什么,只是教官这么大反应...

教官...不用这么直白的拿出来吧...顾燕帧抿了一下嘴。

“我问这是谁的。”看来这件事情今日是躲不掉了,顾燕帧深深吸了一口气,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
“我的!”

吕中析瞪着着他,“校内不允许倒卖物品你知不知道?你这还是药物!抑制剂对人影响有多大你不知道啊?”

哈?顾燕帧蒙了。感情这吕中析不认识英文,只知道这是抑制剂,却没看出来是坤泽的抑制剂。

顾燕帧脑子转的飞快,“教官,你看我像是靠倒卖抑制赚钱的人吗?”

他头上一票亲戚,就算不算他老爹,也是掌权的掌权,富贵的富贵,确实不用跑这来赚外快。

“这是我自己要用的,教官。”

吕中析自己也是个乾元,乾元基本每三个月有一次汛期,但也不像坤泽那般来势凶凶,无非就是对坤泽的信香更加敏感而已。而平日里,只要不遇到发情期的坤泽,大部分人都能控制好自己。

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盒,不多不少12支的量,有两支已经空了,嘴角一抽。“你逗我呢?这里还有十管药,给我用一年都用不完。学校一周放一天假,军校里头个个都是乾元,你要对着谁发(∗❛ั∀❛ั∗)✧*。情啊?”

对啊,才十支,不知道够不够熬过这个月的。顾燕祯撇撇嘴。

“我太帅了,怕照镜子的时候自己把持不住!”

“你!”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,大家都笑了,吕中忻拿他没办法,只得冷哼一声,“笑什么笑!刚才搜出违禁物品的,五军棍,二十圈。”

别药还给顾燕祯,又狠狠剜了一眼他,走了。

强大乾元的威压让顾燕帧软了软腿。

卫兵上前,将几个带了违禁物品的学员拖走。不多时,宿舍楼下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。

“可以啊,顾燕祯。”有人来“膜拜”他的战绩了。

没力气再与旁人调笑,顾燕帧冲他浅浅笑了一下,转身回了房。

好一会儿,谢襄才跟着回来了,看了一眼湿着衣服瘫在床上,完全没了刚刚与教官叫板是的神气的人。犹豫了一下,站到顾燕帧床前:“那个……刚才......”

顾燕帧知道谢襄肯定看清了他的抑制剂,而且看上去她肯定也不是吕中析黄松那种文盲,于是主动开口道:“啊?我拿错抑制剂了,又看不惯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嘿嘿,帅吧?”

“哦......你衣服都湿了,去换了衣服洗漱一下吧。”虽然好奇,但人家怕是一点都不想跟自己说,而且折腾了一天,两人都疲惫至极。

等到顾燕帧收拾好之后,谢襄已经上床躺下了了。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故意吵她,主动去关了灯关了灯,爬上了自己床。

第一天来到这里就被折腾成这样,顾燕帧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被拆开来又重新装回去。他不是害怕惊险与刺激,只是他不清楚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。

以后的日子里还有多少挑战在等着她呢?顾燕帧不知道,甚至对未来有了莫名的恐惧。

他的床位靠窗,抬头就可以看到耿耿星河,可是遥远的光太过美好与虚幻。

“妈妈...”手中的相片被压回枕底,顾燕帧阖上眼睛,关上眸中的了两盏星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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